业酒会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,于我而言,却不如实验室里一个未完成的数据模型有吸引力。礼服是苏婉儿帮我选的,一件保守的香槟色长裙。她在电话里语气笃定:清音,你气质清冷,穿那种暴露的反而俗气,这种简约高贵的最适合你。相信我,我可是你最好的闺蜜。我对着镜子看了看,确实得体,只是在一众争奇斗艳中,显得有些过于低调。但我习惯了婉儿的建议,她总说我这人除了读书工作,在其他方面迟钝得可以,需要她把关。酒会过半,我寻了个露台的清净角落,试图远离内部的喧嚣。晚风微凉,吹散了些许烦闷。然后,我看见了它——一架专业的天文望远镜,静静架在角落,仿佛一个被遗忘的秘境入口。鬼使神差地,我凑了过去。作为一个天体物理专业的研究员,这玩意儿比满屋子的商业精英更让我感到亲切。调整焦距,视野骤然清晰。土星,带着它优雅的光环,静谧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