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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0（第1页）
然后，我抬起眼，看着他们充满希冀又惶恐不安的眼睛，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，声音清晰地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
“误会？陷害？”
我轻笑出声，那笑声里淬满了冰渣，“林泽年，叶蓁蓁，这不就是你们应得的结局吗？”
闻言，两人猛地抬头，脸上那精心维持的镇定和哀求瞬间凝固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完完全全的、彻头彻尾的懵然和难以置信。
他们瞪大了眼睛，像是不认识我一样，死死地盯着我，仿佛想从我这张陌生的脸上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。
空气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。
7、
“你……霍小姐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林泽年率先反应过来，眉头紧锁，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，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。
我向前一步，逼近他们，卸下了所有伪装，让眼底积攒了无数个日夜的恨意，如同实质般刺向他们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我轻笑，声音不高，却字字如刀，清晰地剐蹭着他们的耳膜和神经，“林泽年，你看清楚，听清楚。我不是什么霍心。”
我的目光扫过林泽年，又落在叶蓁蓁惨白的脸上。
“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‘晦气’的、‘没脸见人所以自我了断’的——宋、姣、姣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叶蓁蓁尖声叫道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，猛地后退一步，指着我，“宋姣姣已经死了！她跳楼死了！而且你的脸……”
“没死成，只是破了相。”
我打断她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，“至于这张脸，拜你们所赐，不得不换了一张。很意外吗？意外我为什么还活着？意外我为什么会变成霍文山的干女儿？”
我看着他们眼中从震惊到荒谬，再到一丝丝渗入骨髓的恐惧，缓缓道：
“因为恨。是恨支撑着我活下来，是恨让我遇到了干爹，也是恨，让我今天站在这里，把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，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！”
林泽年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铁青，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，似乎想从中找出破绽，但最终，他眼底那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狂怒和狰狞。
“竟然是你……宋姣姣！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贱人！”
“是我。”我坦然承认，欣赏着他们彻底崩塌的表情。
“从你们联手设计我，拍下那些视频，毁掉我的一切开始，就该想到会有今天。众叛亲离，千夫所指，身败名裂的滋味，如何？是不是比想象中，更难受？”
“啊——！我跟你拼了！”
叶蓁蓁彻底崩溃了，她尖叫着，像疯子一样朝我扑过来，长长的指甲直抓我的脸。
我早有防备，侧身轻易躲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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