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沈宴知的车队聚会,要求带家属。
季棠的出席,起初让兄弟们羡慕不已,纷纷称赞沈宴知好福气,找到了如此优雅成熟的伴侣。季棠也表现得体,举止端庄。
然而,几轮酒过后,气氛活跃起来,兄弟们开始肆无忌惮地开玩笑,吹牛打屁,甚至说段子。
季棠微微蹙眉,显然无法融入,甚至隐隐流露出些许不适和轻视。
有人喝高了,大着舌头怀念道:“唉,还是以前许槐在的时候热闹!那小姑娘放得开,跟咱们什么玩笑都能接,还能一起玩游戏,气氛多好!”
这话像一根针,瞬间刺破了沈宴知强装的平静。
他脸色猛地沉下,当场摔了酒杯,厉声呵斥:“胡说八道什么!许槐能跟棠姨比吗?”
他维护季棠的举动,却让原本热烈的聚会瞬间冷场,不欢而散。
回家后,积压的烦躁让沈宴知第一次对季棠发了火:“你就不能活跃一点?融入一下我的圈子?非要端着你那架子吗?”
季棠委屈地看着他,眼圈微红:“宴知,我以为……你喜欢的就是我的端庄和成熟。难道你要我像那些小姑娘一样,疯疯癫癫吗?”
沈宴知哑口无言。
他喜欢的,到底是眼前这个真实的、有着年龄差距和不同生活节奏的季棠,还是他幻想中那个既能满足他少年慕艾之情、又能完美填补他生活所有空缺的、无所不能的完美形象?
最致命的一击,发生在一个他应酬醉酒的夜晚。
他迷迷糊糊回到家,看到温婉的季棠迎上来,灯光下,那关切的神情莫名地与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叠。
他恍惚间,竟脱口喊了一声:“槐槐……”
季棠的脸瞬间血色尽失,变得惨白!
她猛地后退一步,声音尖锐地颤抖:“沈宴知!你看清楚!我是季棠!不是许槐!”
沈宴知一个激灵,酒醒了大半,看着季棠受伤而愤怒的眼神,慌忙道歉:“对不起棠姨!我喝多了!我叫错了!我爱的是你!一直爱的都是你!”
为了证明,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疯狂地吻住季棠,急切地想要进入她,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占有,才能驱散心底那份日益扩大的空洞和恐慌。
然而,在亲密的过程中,他却可悲地发现,他必须紧紧闭上眼,在脑海中强行勾勒、加固季棠的脸,才能勉强进行下去。
一旦睁开眼,看到身下这张成熟美丽却陌生的面孔,一种莫名的排斥和空虚感就会席卷而来。
内心的裂痕,越来越大。
某次重要比赛后,沈宴知在车队休息室接受按摩理疗。
电视里正播放着音乐频道,是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新年音乐会直播。
他原本心不在焉地听着,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和身影闯入他的视线——
“接下来,请欣赏由本场音乐会最年轻的、来自东方的天才大提琴家,许槐女士,为我们带来的独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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