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什么晕?你自己把儿子塞进武器箱,有什么脸喊冤?”
陆天挨了打,不得不醒过来。
他根本不敢看地上的尸体,只对我切齿咒骂:“你这个贱人!你早就调换了儿子!你就是存心害死我儿子!”
我冷笑:“是我让你儿子对他开枪的?”
“你儿子是孽种,你就是纵容的祸根!”
围观的军属纷纷指点:“啧啧,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
“养子枪杀亲弟弟,这种惨案,法律也难容!”
顾凌怒不可遏地低声吼叫:“你还嫌不够乱?快让人散了!如果陆天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!”
我提高声音:“你想怎么跟我没完?人家亲爹都没说话,你充什么好人?”
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和陆天之间扫来扫去,顾凌脸涨得通红。
养子被千百道目光刺着,害怕极了,哭着往陆天怀里钻。
“爸爸,我害怕……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弟弟啊!”
“要是知道,我肯定不会开枪打他的!”
陆天却狠狠推开他,眼神冰冷如刀:“你眼睛瞎了吗?我告诉你,你弟弟死了,你也别想活!”
养子摔在地上,疼得直哭:“爸爸,不是你说的吗,只要那个臭小子没了,妈妈的心就会回到我们身上!”
陆天脸色煞白,岳母气得扑上来打他:“原来是你这个教唆,害死我孙子!”
场面一片混乱,直到法医被匆匆请来。
法医仔细检查后,惋惜地叹气:“孩子虽中弹但未当场死亡,子弹未伤及心脏,实际是在密闭空间里窒息而死的。如果早半小时发现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陆天瞳孔骤缩,颤抖着问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法医重复:“孩子实际上是被憋死的,不是枪击直接致死。”
陆天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,撕心裂肺: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
“不是我……不是我干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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