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里的一切都蒙上了厚厚的灰,但陈设还和我们离开时一样。
我径直走向书房。
墙上,爷爷的黑白照片依旧挂在那里,静静地注视着我。
我爬上凳子,小心翼翼地把相框取下来。
相框背后,居然用牛皮纸粘着一个小小的夹层。
我撕开牛皮纸,从里面掉出来一把已经生锈的铜钥匙。
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。
信纸已经泛黄发脆,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。
是爷爷的笔迹,遒劲有力。
“吾儿见信如晤。当你看到这封信时,我或已身陷囹圄,或已不在人世。勿悲,勿念。”
“此生为国,为民,无愧于心。唯一憾事,未能护你周全。”
“家中书柜第三层左侧暗格,藏有一木盒。内有我半生所记,亦有你温家安身立命之本。”
“切记,不到万不得已,不可开启。若遇奸人所害,家族蒙冤,此物可证清白。”
“另,警惕城中沈家,其家主沈鸿业,狼子野心,切勿与之深交。”
信的最后,是一个日期,民国三十六年十月三日。
正是我爷爷被捕的前几天。
沈家……沈鸿业!
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
沈彻的爷爷,就叫沈鸿业!
我一直以为,沈家是建国后才发迹的。
沈彻也总说他爷爷白手起家,是了不起的实业家。
原来,他们在民国时期,就和我家有过这样的纠葛。
这一切,到底是巧合,还是一个延续了七十多年的阴谋?
沈夫人拿出那份档案,究竟是真的想阻止我和沈彻,还是想彻底把我们温家踩在脚下,永世不得翻身?
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
我立刻冲到书柜前,按照信上所说,找到了那个隐蔽的暗格。
里面,果然静静地躺着一个上了锁的梨花木盒。
而我手里这把生锈的铜钥匙,就是打开它的唯一凭证。
爷爷,我来晚了。
我的手有些颤抖,将那把铜钥匙插进了锁孔。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锁开了。
我掀开盒盖,一股樟木和旧纸张混合的味道弥漫开来。
盒子最上面,是一本厚厚的日记。
封皮是深蓝色的硬壳,已经磨损得有些起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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